“大爷,侄儿如何敢在您面前虚言?贾瑞原来也就在府里边蹦跶,现在走出去,靠着几家赌坊放贷,也挣了一些银子,但是一样也遇到一些硬茬子,吃了不少亏,前段时间他把银子放给了礼部尚书顾秉谦顾大人小妾的弟弟,说多不多,说少不少,四百两,连本带息五百多两,人家不认了,拿出借条,结果被人家一把抢过去给撕得粉碎,打了一架,自己也是头破血流,闹到宛平县衙去,结果人家说他口说无凭,斗殴各负其责,对方伤势更重,他四百两银子白白折了不说,汤药费还自个儿花了十两,还给对方赔了二十两,气得他在家里骂了两天,……”
回到自己的马车里,只有那个歌者悄然钻进了马车,而其他几名舞姬则站在了车下,警惕地关注着四周
震孟也笑了起来,“紫英,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好吧,我听闻你在永平府杀伐决断,说一不二,这引入十万流民也是你一力促成,这山陕商人真的对你们永平府贡献如此之大,你才能为他们这般奔走?”
崔景荣也松了一口气,“若是紫英能帮顺天府解决七八万流民压力,顺天府和朝廷都能喘息一下了,而且关键是这是商人们出银子,不用朝廷出钱。”